见高山神情严肃,俩人也不再玩笑,往日只有真正有大事发生,他才会有这样的表情。

        王顺不解,“三郎为何会做此想,这里是占城港,守卫森严,有谁敢来夜间作乱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不知道,只是今日回来之後就心神不宁,方才我从梦中惊醒,做了一个梦,梦里我们被偷袭,所有人都被杀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贾义听只是一个梦,还要嬉笑,就被高山出声打断,“八郎,可还记得元宵那夜?”

        不知为什麽高山突然提到那天晚上,但是他仍记忆犹新,“怎会忘记,那日是你我相识之夜,若是没有你出手相救,我早已去那Y曹地府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你可知我为何会出现在哪?”

        高山自问自答,“那夜我在灯会,遭人诬告,多亏六娘为我解围,可是在前一日夜里,我也做了一个梦,梦里就有我被人告了,最终被打Si,是故元宵那夜发觉不对,我才多了个心眼,才有机会等到六娘出现,否则我亦是早已至那Y曹地府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古人对这种神神鬼鬼的事情都有一种莫名的敬畏,虽然对高山口中之事还心有疑虑,但是不容他们不谨慎,神sE凝重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三郎,那要怎麽办?会不会是明日?”

        高山摇头,不敢确定,但还是说道,“小心无大错,八郎,劳烦你去东昇号,将人唤醒,小心戒备,我与王纲首在此防备,这几日怕是要辛苦些了,若是无事,便是我多心了,若是有事,我等也可以以逸待劳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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