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章子厚,你是在诳我吗?直觉!难道你宦海浮沉数十年,历经凶险,就学会了直觉?”

        李清臣叨叨地说了一大通,看到章惇毫无反应,顿时觉得心中寂寥索然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也罢!而今官家与吾等离心离德,不再复以前那般信任。我俩的相位,早晚是别人的。只求那一日,能乞骸骨还乡,用不着客Si他乡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见到李清臣起身告辞,章惇突然又开口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邦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我相交相知数十年,同心同德效命官家,宰执天下...”章惇迟疑了一下,最後还是说出口来,“听说你最近跟申王和遂宁王走得很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没错,吾与九哥和十一哥这等明经义,知礼教之人,志同道合。”李清臣傲然说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邦直,你我这样的人,没有必要着急下场。只要关键时刻,大势已定时,再表明态度即可。否则的话,後患无穷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章惇好心地劝道。

        李清臣脸sE一敛,那双丹凤眼吊了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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