章惇愣了一下,捋着胡须的手停了,“当然如常啊,难道邦直听到什么风声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有人说,官家不喜四书五经,诗词歌赋,所以科试说是要大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官家是不喜经义,诗词也不精,但没说要大改。王荆公当年也说要大改,结果改了什么?不过本相猜测,策论上,可能会多加一两篇。邦直,你要是有子侄和晚辈应试,不妨把往年的《东京时报》、《半月杂谈》多看看,有好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李清臣眼睛一亮,拱手道,“真是太好了,多谢子厚。《东京时报》老夫听闻过,可是这《半月杂谈》,很多人说它志大言浮,离经叛道...”

        章惇看着李清臣,猛然间哈哈大笑起来,却不肯再多说一个字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李清臣看着这张熟悉的老脸,突然问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子厚,官家到底许了你什么,让你如此死心塌地?”

        章惇那双三角眼一瞪,露出慑人的目光,在李清臣身上转了几圈,然后收了回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官家对老夫说,许我以大宋宰相之尊、百官之首,主持灭夏国的宣政门献俘和太庙祭祀,名存青史,流芳百世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灭夏国!?”李清臣惊呼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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