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李良辅前几日从河套兀刺海城发来通报,黑山威福军还是没有发现宋国朱雀军的迹象。同时还通报说,北边草原有些异常,好几个月了,那边的阻卜人居然没有商队南下。据东边,北辽西京道的白鞑靼人说,北边有大动静,好像契丹人在出兵清剿反叛的九姓鞑靼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嵬名安惠眼睛一亮,浑浊似乎停滞沉积了一下,变得清澈一点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宋国的朱雀军,撞上平叛的契丹人?”他满怀希望地说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按理说不应该。宋国朱雀军借道北辽上京道,应该是贴着南边走的,绝不敢深入漠北。那边的部族,悍勇善战,动不动就能聚集上万骑,岂是好惹的。宋军不致于如此无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李察哥说着说着,自己主动改了口风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但是难保朱雀军的那些骑兵,对北边的牧民牛羊起了贪心,想着绕道捞一票。什么朱雀七翼,以前不都是穷苦蕃部和马奴组成的吗?难改他们贪婪的秉性。真要是深入北边,就会被漠北的诸部,还有平叛的契丹人,联手围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李察哥越想越觉得非常有可能,否则的话,时间足足过去了将近四个月,朱雀军从居延海出发,就算是爬,也该爬到了河套黑山威福军的地盘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既然现在还没到,肯定是中途发生意外给耽误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嵬名安惠的眼泪流了出来,在他满是皱纹的脸上蜿蜒而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苍天有眼,给我们大白高国留一条活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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