种师道侃侃而言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可是梁氏一门两后,执秉西夏国政三十五年,根深蒂固。李乾顺铲除梁党势力,自然引起内部混乱。陛下洞察千里,看到了西夏的弱点,以巡边之名,发动了河湟之役,诱敌深入,迂回分割,逐一歼敌。狠狠地放了西夏的血。至此,我军占据了战场的主动权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从元符三年河南之役到凉州之役,都是在执行官家的战略——持续不断地给西夏放血,让它没有丝毫的喘息和恢复的机会。天启元年,我大宋在北辽的调解下,与西夏暂时议和。却展开了另一场战役,通过经济手段,封锁宋夏边境,不放一粒夏盐入关,不准一粒粮食出境...继续放西夏的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西军上下为何对赵似心悦诚服,除了这位官家真得很能打之外,更是计谋百出。

        经济战、间谍战...各种出乎众人想象的手段,轮番上阵,使得原本无比强横的西夏,被折磨得奄奄一息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准备了如此数年,终于等到西夏实力最弱的时刻,陛下当机立断,倾全国之力,这才灭了夏国。所以说,灭夏之战,不在去年短短数月,也不在河湟之战之时,而是从平夏城之战开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说到这里,种师道顿了顿,继续说道:“这一战略也完全符合三快一慢以及观察、快速、勐攻和铁律。前期准备和观察,沉得住气,准备充分、观察全面,一旦发现漏洞,快速勐攻,抓住敌人的弱点穷追勐打...”

        种师道把赵似的战略部署盛赞了一番后,话题转移到北辽上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对于北辽,其实跟对付西夏一样。我们必须要有足够的耐心,等待它露出致命的弱点...”

        听到这里,赵似终于又开腔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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