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出了什么事?”赵似对着舱门问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官家,有人在运河设卡,拦截过往船只。”杨惟忠答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什么人?税政缉私还是河运监管?”赵似好奇地问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回官家的话,好像都不是,看样子,像是某家府上的家丁,纠集了一群泼皮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哦,这朗朗乾坤,居然出现这种事情。看来淮东郡真的是要我开眼啊。”赵似冷笑道,率先走了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去把范宝印请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船缓缓地靠到岸边。前面是一座桥,运河从桥底下过,河道骤然变窄,仅够一艘船通过。数十人在这里设下了关卡。

        带头的人穿着青色油绸衣服,戴着一顶无脚幞头,坐在岸边的椅子上,趾高气昂地看着河面的船只。周围簇拥着十几个人。

        还有二十多人在几个小头目地率领下,跳上每一艘船,不客气地四下翻找,像是在寻找什么。尤其是自东而西,从盐场过来的船只,更是翻找得仔细。

        很快就轮到赵似一行几艘船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要打草惊蛇。”赵似低声嘱咐了杨惟忠一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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