甄老汉顺势再问:“带去了多少兵马?多少骑兵,多少步兵?”

        陆君铭送到嘴边的肉串停了下来,眸色一暗:“甄伯伯懂兵法?”

        甄老汉脸上的表情微微一滞,旋即又是一脸憨笑:“我一个做小生意的市井小民,哪里懂什么兵法,不过俗话说,国之兴亡,匹夫有责,我也是关心边关百姓罢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伯伯是关心北偃的百姓还是关心南雍的百姓?”

        众人都停住了吃喝,扭头看向甄老汉。他们夫妻是淮南人,淮南可是在南雍地界!

        甄老汉将酒杯往桌上一放:“嗨!我就是想知道,边关战事何日结束,何日我们才能再回淮南。我们出来的时候,家里的老母殷殷叮嘱要早些回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解释合情合理,陆君铭仰脖将杯中酒饮尽,语气轻飘而阴冷说道:“若是让我遇见来犯的蛮人,定一枪将他穿了,如同这烤肉一样,置于碳火上烤熟,然后分而食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照儿吓得将刚刚拿起来的肉串又放了回去,暮烟拉拉陆君铭的衣袖道:“别胡说,坏了大家食欲,岂不是糟蹋了这新鲜的羊肉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陆君铭拿起一串肉,一口撸下去两块肉,用力嚼着。

        周良生又拿起酒坛斟酒:“可惜今日的酒一般,远不如咱们结拜那日那坛酒好,那可是我爹珍藏的好酒,为那坛酒,他将我好一通训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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