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这话倒提醒了池解:“可惜那次我不在,不过还好,赶上了今日,来,我敬大家一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众人吃喝到亥时,方才作罢。借着酒劲,几人又学起结拜那日,都挤去了一张床上。陆君铭的床远不如花氏家的炕大,四个人硬要挤在一处,殊不知半夜陆君铭一翻身,便将睡在边上的小柱子挤了下去。他也不知道疼,就趴在地上睡了一晚。

        次日,几人睡到日上三竿才醒,陆君铭伸着懒腰来到院子里,暮征正和两只小狗在院子里玩儿,厨房里静悄悄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征儿,早饭吃的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暮征道:“大饼卷肉,老豆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陆君铭走进厨房,见锅上有热气,一个屉布包放在锅盖上温着,里面包的是大饼卷肉。

        如此心细又善做美食的老汉,怎会是南国细作,定是他关心则乱,多疑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花氏来了厨房,陆君铭与她问道:“干娘,院子可都收拾好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差不多了,只差些细微之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以后便让甄伯伯和伯母和暮征住在那里吧!也与您作个伴,遇事也有个照应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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