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,是啊。后来讲给你娘听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阮富年回过神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第二次第三次就是在跟你娘成亲之后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一连三次去考试都出意外,都不顺利,后来村里镇上和莲花村到处都在传他是浪得虚名,本来读书是读的很差的,为了怕考不上被嘲笑,让人知道以前都是装的,所以干脆自己总整出点事情来,假装是出了意外不能顺利考试。

        反正话越传到后面越是难听,他也是备受打击,加上陈氏的身体在那之后就一直不好,读书的钱他得攒下来给陈氏治病了,就断了想科举的心思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后来阮冲为什么不在我们家了?刚才大田叔为什么说他死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就你爷他们那会儿不是进城了?说是要去拜一下兄弟亲人,那次就出了事,你爷他们人没了,阮冲是一起去的,也是没了,找到他们的时候你爷还认得出,阮冲的脸被落石砸得模糊,都认不出来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当年就是大雨之后滑坡,有落石滚了下来,他们太倒霉了,就是那个时候正好经过,出了事。

        事情详细的他也不清楚,反正当时大家都是这么说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朱大田压低了声音,只跟阮娇烟一个人说,“那个时候是你爹刚跟你娘成亲没几天,所以村里还有不少长舌妇说你娘晦气克的呢,你娘听了那些话之后估计也是憋出毛病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所以陈氏一直就不怎么跟村里人来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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