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都不说,阮娇烟也根本不知道还有这么一回事。

        想起来在她略长几岁之后也是一直在帮着带弟弟妹妹,在拼命干活,所以也压根儿没去管村里人说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 原来以前还有这么多事。

        因为当时也是一桩意外,村里人也没过多久就不再提起那件事了,根本没什么可说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对啊,”朱大田又讶异地看向了阮富年,“咋说阮冲没死呢?他没死,那当年那个被砸得模样都看不出来的尸体是谁的啊?”

        阮富年揉着脑袋,“我是在去年年初见到阮冲的,他当时就跟着几个人在赌钱,见着我就跑了,我以为自己认错人,但是后来就有人拉我去赌钱了,现在想起来就是当初跟阮冲一起赌的那些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爹,你是说,你第一次赌钱,就是阮冲认识的那几个人拉你去的?”阮娇烟也听出了他话里的意思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是。”阮富年回想起来,“我一开始没想赌,但是当时好像是想再去看看能不能遇到那人,确认他是不是阮冲。可是没见着他,那些人又拉着我到城里赌,我不去,本来到了如意赌坊门口我是想走的,然后就看到阮冲从里面出来,那时我确定了是他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所以,也是他带着你进如意赌坊的?”阮娇烟问。

        阮富年点了点头,“他说当时那个人不是他,是正好有一个路人经过,而那个时候他却是巧合地跑去别处方便了,也被石头砸伤晕了过去,醒过来之后在别人的牛车上,是被别人救了,他说受伤之后脑子晕乎乎想不起来自己是谁,那救了他的人就收留了他在府上当个下人,这些年才慢慢地想起来一点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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