县令起身道:“本官还有要事在身,就不久留了,季弟不可疏于功课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多谢相公教诲,恭送相公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众人一并将县令送出门去,看着他上了马车,彭县尉,学正也跟着离去,一群人浩浩荡荡而来,又浩浩荡荡而去。

        众人走后,章实看向章越道:“二哥去苏州的事,你早已知晓,为何不早与我说?当初赵押司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章越摇头压低声音道:“二哥你误会我了,我丝毫就不知二哥去苏州的事,数月前我方听族学里一个……就是今科同取进士的章衡说过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没听说,”章实不由变色看了左右,只有于氏和章越,当即拉过二人来道,“你岂非敢骗令君,你好大的胆子啊!”

        章越对章实道:“若我当时不说,令君才是难堪至极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章实转念一想道:“那也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于氏忙道:“什么叫那也是,我们受了令君这么大的情,万一将来二叔他不承这个情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章越道:“二哥不是这样人吧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于氏道:“你们兄弟听我一言,二叔离家近一年了,至今没捎个家书回来的,这一回中进士,我还是从他人口中听得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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