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实郎,我看二叔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许你这般说……”章实斥道,“二哥性子不会如此凉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于氏道:“难说哦,不凉薄他当初会逃婚么?他不知逃婚后,赵押司会如何为难咱家么?你二叔心底只有自己的前程,早没有我们这个家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于氏见章实瞪了过来,当即不好再说。

        章实摇头道:“不会的,溪儿与我说过,二哥他逃婚前数日还带着他去了县学前的凤池,与他说了好一阵的话,二哥心底若真没我们这个家,不会这般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于氏对章越叹道:“叔叔你明白事理,你劝劝他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章越看了看章实,看了看于氏左右为难地道:“我也不信二哥他会如此,但此事究竟如何还得问二哥,咱们猜得都不算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也是。”章实言道。

        回到家中时,兄弟们脸上的欢喜已是淡了许多。

        章实仍打起精神对曹保正道:“保正今夜为了迎接令君,你和街坊邻居都辛苦了,我也没什么好谢的,这里是一半的银子,你张罗些东西帮我谢谢街坊邻居们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正在喝水的章越差点一口水喷出,这才刚得三十两银子,大哥就如此乱花,再大的家底也经不起你这么造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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