九江的古玩市场全国闻名,有的是前来捡漏的人。

        任晓玄即便换掉了校服,穿上了便装,但是那一脸青涩,怎么看都是个溜出来玩儿的女学生。晚上的夜市虽然热闹,摊主老板们都想做生意,但是没有人在意这个女孩子。

        任晓玄乐得其所,她肆意徜徉在古玩市场。

        大概因为做过游魂,和这些“死掉的物件”有过相似的经历,任晓玄比较容易就能分辨出它们的真实价值。美术生都有审美审宝的天赋,她的天赋在漫长的岁月中淬炼成了一双火眼晶晶。

        靠着稚嫩的脸庞,任晓玄蹲下身子向摊主讨价还价:“这个多少钱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两千。”摊主一边抽烟一边和旁人唠嗑,随口报价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抢钱啊?”任晓玄吐吐舌头,“两百,我买回去给我妈妈当生日礼物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那是一个造型古朴的香炉。

        那老板瞅了任晓玄一眼:“黄毛丫头……”但是对着这样一张青春天真的脸,到底国粹没有骂出口,“两百……呵,怎么可能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两百二。”任晓玄烈士断腕地加价,“不行就两百三,两百五多难听,两百四不吉利,好不好老板?求您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硬的不行还能来软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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