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着墨叔歌手指的晃动，温热的酒坛也跟着上下有规律的起伏，倒似个颇为风雅的玩具。
老掌柜很难评价墨叔歌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，明明该是风华正茂的神女年纪，情绪却总是藏得很深。
瞧着波澜不惊的表面，到底是有多深重的感情才能藏住那么多的情绪。
花裳神归的时候，还是墨叔歌虚弱的时候。花裳安抚了墨十四，一个人单枪匹马的去为墨十四的父亲报仇。墨叔歌带回花裳的时候，刚刚蛰伏的妖毒，蛰了她自己一身的伤。但老掌柜始终记得的是墨叔歌那一双压抑而暗红的眸子。那种情绪深刻而热烈。那大抵也是老掌柜第一次觉得，原来这个陌生的神女，是有情绪的。
再后来，就很少有机会见到了。
老掌柜也晓得墨叔歌也不喜素色的衣裳的。
但她身上这套不一样，这套是花裳亲手做的。
算算日子，大抵是花裳的忌日近了。
老掌柜的站在遮风挡雨的屋檐下面，手里端着一盘热气腾腾的茶。
墨叔歌其实并不好酒，但大抵是漫长的人生太孤寂无聊，所以她总喜欢在无事时温一壶。老掌柜的也通常不干涉。
可眼下妖毒蛰伏很久了，加之手臂上还有个伤口，老掌柜浅浅的叹了一口气，端着茶托走了过去。
内容未完，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