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么生气干什么 再次醒来的时候,白里鸣差点以为自己又重生了。熟悉的天花板熟 (1 / 8)

        再次醒来的时候,白里鸣差点以为自己又重生了。熟悉的天花板熟悉的床位,眼前的房间正是他前两天溺水住过的病房。

        只是下一秒喉咙的剧痛提醒他这不是重生。与之前刚呛酒时比,他的喉咙和肺更刺痛了。像针扎一样的感觉让他呼吸都忍不住皱起眉毛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轻轻嗯了一声,缓缓转了转脖子,注意到床边还有个人。

        席陆声穿着黑色带两条细蓝条纹的衬衫,袖口被微微挽起,他带着耳机,手上握着平板。床头柜子上还放了个笔记本,此时正看着白里鸣。

        那目光说不上有多开心。白里鸣一想到自己把席陆声送的“监视器”给剪了,就忍不住有些心虚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缓缓的把头转向天花板,只听耳边悉悉索索,站起身的男人又重新进入了他的视野。转动脖子,想着再次把男人从视线里丢出去,却被掐住了下巴。

        被迫面对面。低垂着眼睛努力不去看对方。像是被气笑了,头上的人呵了一声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手缓缓往下挪,指尖在白里鸣脖子上来回划过。下巴那块鸡皮都被男人手背蹭的一阵阵酥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么白的脖子,搭玫瑰金的链扣应该更合适一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席陆声低沉的话,让白里鸣胳膊上的鸡皮也全冒起来了。他忍不住胡思乱想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个席陆声怎么回事?怎么和他记忆中的完全不一样。他努力分心回忆。虽然三年很久了,但他记得印象中的席陆声明明很有礼貌很风度,不经允许从来不会碰触他。但现在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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