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好多了。”裴晏注意到面如菜色的来德,痛意稍减温热下去后,他也注意到自己湿漉漉的眼眶。

        没有人会承认自己被疼哭的,没有人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够了。”裴晏忍痛找补道:“这酒太烈,我一下子呛到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纪眠山这次没拦,看他嘴唇泛起薄红,看来是好了些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嗯,陛下一张金口,说什么便是什么吧。”纪眠山捻过案上一颗荔枝,眉宇间傲慢又风流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刚才都疼成那样了,还不忘盯着嗒鲁王子看,既那么想看,你可是皇上,把人叫上来又何妨?”

        他手掌握住荔枝,稍一用力,那粗粝的果皮就开了口,露出里面的莹白果肉,接着递到唇边将那团晶莹按上舌头。

        阖目细细品了品,眉间又攒出道皱褶,他不喜欢甜食,甜的水果也不行。

        裴晏静静看他吃完荔枝,也不知这段玩味的话,是因早上听进去嗒鲁王子几个字,还是单纯想发流氓。

        摄政王若是此时遇刺,即便没伤至要害,也耽误了三日后的朝会,平白让章芷柔得了势。

        可纪眠山不是草包,宫外谋划多年,就这么憨憨的吃毒药和被捅一刀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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