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晏脑中混乱,自我怀疑起来:这人真的需要自己护吗?
又是一阵痛,他没法再想下去,又不能有什么大动作,只默默握紧拳头。
纪眠山兴致缺缺吐了果核,挑眼看过去,一点泪痣缀在笑眼下。
“皇叔替你叫。”
他当真一掌拍案惊听了管弦丝竹,舞娘扬起的纤细手臂也不敢收回去,众人都愣愣地看过来。
纪眠山满意一笑,“没意思,听说嗒鲁有宝贝要献,看看?”
雕梁画栋之间回荡着他轻松的语调,细细漾开在夜色中,化为一股泉水般的寒凉。
他总是笑吟吟的清艳皮囊下,是轻世傲物。
殿内陷入难言的沉寂,裴晏疑惑地皱着眉,面对众人询问和惊诧的目光,他点了头。
“传嗒鲁王子。”
外藩小邦送来的质子手捧木盒起身,迎着众人复杂的目光缓缓走来,一张嘴吃得油光熠熠,说出了书里的台词:“这是我国至宝,希望能亲自献给中原皇帝,以示我族最大的诚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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