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显然是有人之前就帮陛下舒缓过痛楚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天子身子何其贵重,旁人哪能轻易近身?既然人是摄政王一路抱来的,也没在大殿上传医问诊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本是极其冒失的做法,陛下腹痛换做谁都要怀疑下毒遇刺,王爷这是心里清楚。

        贵人们想法不能妄加揣测,即便心里推测不出,太医也不能在面上显出来,直起身向摄政王恭敬行了一礼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陛下无甚大碍,只是胃脘积气导致腹痛难耐,想是今日奔忙太过,无暇进食导致,煎药期间微臣先为陛下施针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断了诊,先从药箱里取了保和丸递给兴安,请他服侍陛下用进去,再提笔书药方。

        回过身,见摄政王依旧神色郁郁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王爷不用太过担心,陛下龙体自有上天庇佑,既已知病端,今后好好调理定能无虞安康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早听闻太医院个个都有张巧嘴。”纪眠山眼睛钉在裴晏脸上,忽然起兴问:“扎针,什么穴位,有多疼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。”太医被问得噎了噎,回道:“都是不伤根本的穴位,老夫虽一把年纪,手还是稳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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