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晏:……
他岂止是害怕,他现在满心难受混乱,像炸了个调料坊,辛辣陈酸苦甜一股脑地和在一处,绞得什么滋味都分不清。
“你说你无所不知?”
纪眠山轻轻点头,“是说过。”
“那今天会死人你也知道?”
裴晏说完后只觉满腔怒火不大合适,毕竟面前这个人,才是当朝搅弄腥风血雨的第一把好手。
这话问的,跟问屠夫为什么杀猪有什么区别?
“是又如何,不是又如何?”
纪眠山正正盯着他,问道:“陛下不会准备告诉我,自己是在因一人生死而困扰吧。”
裴晏喉咙口涌上一股酸水,心里愈发闷燥了,这操/蛋的时代。
“不行吗,我见过他,不久之前才说过话的人,就这么不清不楚死了,我什么都不能说吗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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