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睁眼时,四衢八街如登春台,身处其间难不染就几分尘寰快意。此地捱三顶四,乌蛇早早缩回了袖中不凑热闹,牵着师弟袖边避开人潮,凭依廊下花灯再翻书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同他讲几句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身形至暗处低伏,呼吸也放到几乎听不见的慢,灰黑衣袍不见月色,连面料上的云纹都是看不见的暗。

        一声轻笑自楼中传出,便明了局势反转,方走出角落显了身形,看着雕花楼窗内走出的艳色,却眉头微跳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心中腹诽一声临渊脂粉销量大抵也在这占个大头,面上听了传唤后只恭敬抱拳,回了头朝楼下师妹传了个音,道

        “师妹,无事了,上来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便撑了窗台伏身翻进屋内,径直行至苏晓斜后三步,便定身不言。毕竟如今境况,老大的吩咐也只能往后推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听得那一声“小牡丹”,疙瘩便从脖颈处自上而下泛开来,却不是冷的,心底复杂着这苏晓同先前那绛前辈的异同,却只瞟了一眼他的背影便将注意集中到那正派“牡丹”身上。

        那人修为大抵是很高的,否则孤闯离恨楼这档子事不是谁人都有胆子,收了心细细看着那人身姿,暗暗一句长得倒是不错。

        却也不是调笑意味,只见过莺燕无数,这人也的确抓人眼球罢了,又见那一身丝缕华贵不已,如此花里胡哨,大抵是花间中人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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