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愿这件事快快结束,也好早些完成老大的任务,至于正反相争,总是必然趋势,这平静了几年,左右也该出点事情了,却说乱世出英才,也不知道又会出什么变故罢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…这不是剑宗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再睁眼时天地一新,他呆愣一瞬,无所适从在感受到袖角力道时销匿,抿抿唇低头跟上师兄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对什么谢家楚家都一知半解,只平白对这留下霜玉的人产生几分好感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书中也许是用了什么传送阵法,又兴许是什么考验人的幻境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下意识攥了一下剑柄,又后知后觉把霜玉收好,打量起陌生的环境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本书的主人送我们过来,应该有什么缘故…我现在太弱了,霜玉大概不怎么想理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说话做事向来认真,就着师兄翻书的时间,又走出几步随便抓了个路人打听起来:“劳烦,这是什么地方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谁知道呢,贺师兄一向做事随心所欲的。”他调笑两句,听闻姜潼疑问,因昆山夜光这一桩烦心事了结,也便活跃了八卦的心思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解惑道:“你应知道赵粉谢允山师姐?那是她父亲,现任的谢家主谢雪浮的事了,许多师兄师姐都听闻过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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