偏偏艾乐芙还毫无自觉地继续追问:“没有人回来的话,老板你又是怎么知道的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老板不由重新打量起静静当猫爬架的伊泽尔。洗到发灰的白袍子、磨到起毛边的皮带、缺乏修剪而略长的刘海……哪里是清贫的象征,那分明是旅行者丰富经验的背书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甚至还随身携带着一只会说话的猫!

        而我刚才居然想用恩奇姆的流言去恐吓一个魔法师——老板的眼神逐渐敬畏。他摸着鼻子,祝过两位晚安,连忙撤退。下楼的时候他隐约听到了一耳朵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艾尔不记得了吗?所谓物语,即是人对尘世生活的悬置之地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艾乐芙眨了眨那对好看的红宝石:“伊泽尔的意思是——这个恩奇姆,是什么样子,另一个恩奇姆,就是什么样子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能说长句子了欸,艾尔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灰袍的旅行者热情地鼓起了掌。

        壁炉上的分针走到12,跟时针完全重合。

        躺着养神的伊泽尔睁开眼睛,侧头往沙发看去。软垫上的艾乐芙显然也没有睡着,听到动静,耳朵直接竖了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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