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一旦认出了这个东西,他忽然就觉得今晚的好奇心实在有些多余。

        但被他套在斗篷里的艾乐芙完全不准备体谅老父亲纠结的内心,挣扎着从他胸口探出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是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小猫咪不要看。”伊泽尔一掌把猫猫头摁了回去,脚下一转,就要往回撤。

        然而,此时夜游的大部队都已在了广场,他这样退的一小步,就像误入清水的墨水滴一样明显,立刻有旁边的人对他怒目而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要打扰仪式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们管这个叫仪式?”伊泽尔难以置信。

        那人还想说点什么教训伊泽尔,然而他刚张开口,就被高台上嗡嗡如雷鸣的声响打断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又湿又浓的夜雾之上,传下来一个意想不到的问题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汝诳言否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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