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泽斜他一眼,“哎,子彻如今老婆孩子热炕头,当然不懂我的悲伤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公输具老脸一红,“我不是那个意思……对、对了,这是我们的身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身契?”秦泽挑眉,看着公输具手里的东西,不明白对方是要做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对,我与父亲商量过,我们没有什么可以来报答您的,只有我们这两条贱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要是其他人吧,秦泽兴许真的考虑先收下这两张身契,只是公输具的情况比较复杂——公输具读过书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小木匠不仅读过书,还很有自己的一套道义,所以他要是收下身契,倒显得折辱人家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若真想报答,便多做些有用的工具,不必如此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郎君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收回去吧,最好撕掉,省的落入贼人手里,没事别乱写卖身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可是郎君,您能庇佑的百姓人数并不多。”公输具现在干什么事都是先为秦泽考虑,他们家这一下就占走三个名额!

        “我知道,不必担心。对了,咱们那边的房子,我想先搭几个木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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