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秦泽这几天最担心的事,这次的雨不算大,草棚子还能顶顶,但晚上睡觉估计很不好受,房子必须要建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公输具点头,“木屋我们最擅长了,城里的老爷们也喜爱搭木头亭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嗯……亭子不行,你看这样……”秦泽比比划划,把之前在电视里见到过的尖顶木屋说给公输具。可惜现在没有纸,要是有纸的话,就方便多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如今的纸,秦泽也见过,纸面颜色斑驳、凹凸不平不说,还非常脆,根本不能作为写字作书的载体,难怪现在还是在用竹简。

        回去等他研究研究,他还记着造纸大概的流程,应该是有个草木灰的脱色过程,并且加入一些胶质物就可以增加纸的韧性。

        秦泽这一路跟公输具聊着天,倒是没有刚离开时那般的难过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宽阔的大河缓缓地流动,河岸的黄泥里有个小小的身影,他正趴在地上,努力将一只胳膊伸进泥洞里。

        秦梁身上全是黄泥水,他在洞里摸了半天,什么都没摸到,只能失望地收回手——他刚才明明看到那东西缩进去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并不想放弃,便蹲在泥洞不远处等待。也不知道等了多久,泥洞里终于又有了动静。

        先是有两个黑洞洞的鼻孔伸出水面,接着一个尖脑袋刚要露头,就被狠狠抓住甩出了洞穴。它甚至还没反应过来给对方一口,就已经翻倒在地,四肢短脚无助地划来划去。

        秦梁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绳子,要把这只大王八绑起来。可是它浑身粘着泥,滑不留手,凶狠的尖脑袋还转着圈地乱咬。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