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朝生实在不想继续站在这儿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头顶的灼热的太阳,臭烘烘的人群,让人窒息的目光……他感觉自己就像一只躲在桥底下的草龟,被人拎了出来放在太阳底下晒。

        草龟周边还围了一群鳄龟、巴西龟,且杂有一只不断伸着脖颈的王八。只有他是只憨不拉几的草龟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老年票。”陈朝生重复了一遍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想师父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陈朝生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委屈,回自己宗门还要掏银两买门票。

        本来剑修就是很清贫的,流水看起来是多,几百两银子,还不够给他的剑修补修补剑鞘。比不得人家丹宗的,换现在的话来说,人家随意炼个什么保健品,也就赚得盆满钵满的,还有人家合欢宗……虽然是少儿不宜,历代官府都要尽力打压,难为人家赚得也多,一夜能赚他宗门三百剑修加起来的银钱。

        更何况如今是新社会,没了“剥削”“压迫”,那群合欢宗漂亮的都去出道当了明星,虽然业务能力不尽人意,多多少少人家长了长漂亮的脸,总能骗得有人来给他们砸钱。剩下的的男修……好像满世界找1。

        你说女的……女合欢宗,喜欢一些富婆钢丝球。属于陈朝生听了,心生惧怕,迅速远离的那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没健康码吗?”姑娘神色警惕了起来,“从哪儿来的?坐的哪辆车?去了哪些人流密集的场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陈朝生支支吾吾,说不出个所以然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知不知道当今是特殊时期?”老人也道,“买什么老年票?你是不是青春期从家里跑出来了?你没手机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