师叔却能一人扛起整个剑宗。

        大抵他过去出身凡间富贵之家。

        祖父是个贪官,父亲是个奸臣,母亲篡位夺权,自幼耳濡目染,总是在某些事上懂得比他们多。喝酒应酬,生意买卖,杀人越货的勾当,他师叔都干得漂亮。若不是后来皇帝兜里没钱,发现是师叔他爹给贪的,下旨满门抄斩,师叔也不会到他们剑宗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师叔,你为何要跟着白师兄?”陈朝生问他。

        正是过了午后的点儿。

        陈朝生一上午都在同Siri聊天,听说下午有人工降雨,他活着这么久还未见过,便坐在台阶上等雨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朝生啊,师叔在宗门呆了这么多年,难说没些感情。”孟师叔叹了口气,小胡子一翘。

        陈朝生打了个哈欠,稍稍有了些困意:“师叔可不像这么好的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午后的风这样潮热,夹杂着知了的|□□,总是教人昏昏欲睡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主要是他给的多。”孟寻风比划了一下,“别人开的价格,达不到这个数儿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师父都开不起这价儿。”他长叹道,“你那师父一人卷了半剑宗的地皮,师叔没分到半点儿便宜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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