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笑死我了。”siri笑了笑,“不过今年确实很热。上次遇到这么热的天气,还是1743年乾隆年间。谢春山还是一只杂毛小狐狸儿,走在路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他伸着舌头,就像一只快要渴死了的小狗。”siri说话时屏幕亮着,屏幕中央有个小人儿,“还差点被人捎去扒皮烤了吃,好在后来被白复水救下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师兄?”陈朝生微微诧异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对啊。你师兄用洗澡水救下他的。”siri缓缓道,“那锅水其实不是给你师兄洗澡的,人家把他丢下去,是想煲汤,他以为别人要给他洗澡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陈朝生不禁哑然失笑:“这倒是我不知晓的事儿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师兄对于他的同族总是有些偏爱的。”陈朝生又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不懂。”siri说,“谢春山变得太有人情味了,他就像一个真正的人一样的,我也看不懂他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人是我们ai读不懂的东西,不过我把你们的爱恨情仇暂时归类为哺乳动物性。。”siri叹气道,“所以说,消灭你们人类这事还真是麻烦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说你师叔割双眼皮,手术要是失败了怎么样?”siri问他,“医生会不会叫你去签病危通知书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应当不会罢。”陈朝生想了想,“若是要签字的,也是找师父。你看我师叔连网恋对象都要挑我师父,看出来了他俩感情着实很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过割双眼皮就算失误了。我想顶多也就像二郎神那样,额头上多长个眼皮,就当做开了眼了。”siri说,“那成三眼皮,似乎也不错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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