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鹿鹿从阎护身上抱出来放在一边,再慢慢搀扶着对方靠着树坐下。

        小憩片刻后,到底是打小练武的,底子好,高长恭感觉自己身上的痛感已经消了大半,个别地方还有点疼,但影响不算大。

        只是阎护貌似就没那么幸运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那人靠卧着大树,轻阖双眼,身体像瘫了似的,使不上半分力气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哪里疼?要不要我帮你看看?”高长恭盯着阎护看了半天,终究是先开了口。

        阎护怎么说也算是他和鹿鹿的救命恩人,若是没有这人,他还被关在那个山寨的卧房里,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。

        那人轻叹了口气,眼都没睁开,哑着嗓子问:“怎么,玉公子还精通医术不成?”

        一句话让高长恭呛了声。

        以前在战场上都有专门伺候的军医,他哪里懂什么医术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现在恢复得差不多了,眼睁睁看着阎护在那儿受罪,心里总归不是滋味:“我虽然没学过医术,但缓解疼痛的手法还是略懂一些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说话间,他人已经走到阎护身边,刚想触碰对方,却反被精准地抓住了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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