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倒是让人有点出其不意,惊的高长恭下意识想把手抽出来,不料一抬头便对上阎护深邃幽暗的眸子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没事,”阎护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,幽幽地说道,“这点小伤不算什么,过会就好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明明两人离得不是很近,但被对方黝黑如墨的眸子紧紧盯着,那架势恨不得在自己身上戳出一个洞来,属实让高长恭有点吃不消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是他第一次触碰其他男人的手,对方掌心的温度透过肌肤传了过来,像是要不顾一切地灼烧着他。

        高长恭使力想把自己的手抽出来,却好似撼动不了对方分毫。

        真是奇怪,阎护都虚弱成那样了,喘个气都困难,怎的手劲还那么大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还就偏生不信了,随后手上再次发力,这次倒是很顺利地抽了出来,力道太猛以至于整个人差点往后仰,脚上一个用力才堪堪稳住身子。

        只见阎护若无其事地收回自己的手,丢下一句:“看看你家小崽子怎么样了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说完便背靠着树干继续闭目养神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句话起了几分作用,高长恭视线落到不远处尚在昏迷中的鹿鹿身上。

        鹿鹿受了惊吓,又两天没进食,身体承受不住昏过去也正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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