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方的戒备让阎护有些忍俊不禁,失笑道:“我没想取代你,只是说当他另一个爹爹,干爹就行,只是不知道你家夫人会不会同意?”

        最后一句就别有深意了,高长恭装作没听见。

        好在阎护也没过多纠缠此事,俩人忙活了一天,又是跳马又是受伤,早就弄的筋疲力尽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今天太晚了,恐怕也不好找吃的,等天亮了再说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找了块还算平整的地面,阎护也不在乎那么多,径直躺了下去,这时还不忘拍拍旁边的空地:“晚上风大,挨得近有个照应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话音刚落,一阵晚风袭来,带了几分凉意。初春刚过,昼夜温差大也是常有的事,没什么大惊小怪的。

        窸窸窣窣的声音从耳边传来,阎护不用睁眼都知道,他又成功说服了对方。

        俩人并排躺着,中间留了空把鹿鹿放进去。然后就相对无言,高长恭猜不透旁边那人是睡着了还是在假寐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知有没有人跟你说过,你的容貌是多少人羡慕不来的,就算是被人说像美妇人又如何,若是一味纠结别人的看法,那样的日子也必定无趣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原来阎护还没睡着,高长恭静静听着,随及又听到那人幽幽叹了口气:“其实,我们还真是挺像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哪里像了?”高长恭忍不住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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