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方没正面回答,偏过头看着他说道:“只有一点最不像,我没你长得好看。”
这算什么劳什子答案,高长恭却不得不承认,他对这个回应颇为受用,说的他倒不好意思了。于是把头转向另一边,避免跟对方眼神接触:“嘴贫!”
阎护笑笑没说话,随及也把头扭了回去。
又过了不知多久,高长恭却还没丝毫的困意,他脑中一直盘旋着阎护说的话。从小到大别人只说他长相阴柔娘气,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个只会绣花的女子,将他贬低得一无是处。
可阎护的那番话,让他不得不重新审视自己原先的刻板想法。
伸手抚摸着脸上阎护给他敷过药的地方,原来这张脸还是有人比他更在意。阎护这人于他而言,当真是谜一样的存在。
他连对方的真实身份都不知道,同样,对方估计也应该不知道他的身份。俩人在互不知晓身份的情况下,意外流落到这荒无人烟的山林里,还能和谐地躺在一起。
若是放到几日前,高长恭怎么都不信,他跟阎护还能有共患难的交情。
“我们都这样了,你不打算告诉我你的事吗?”回应他的是轻微的打鼾声。
声音不大,却足以让高长恭听到。
得,罢了,以后找机会再问吧。高长恭把身子转向了阎护这边,盯着他的侧颜看了半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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