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……”高长恭面色惊变,来不及过问太多,当下往桌上望去,止血的金疮药还在。

        也没招呼下人,按着之前看到的法子,拿起桌上的药酒就开始上手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仔细将药酒涂抹到阎护的伤口,当再次听到阎护倒吸一口凉气的声音时,百忙之中抬头瞅了一眼,说道:“血流的有点多,先忍着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同时,他擦药的动作明显慢了下来,像是对待什么稀世珍宝一样。

        那认真小心的表情取悦了阎护,他嘴角微微勾起,感觉原本还隐隐作痛的胸口,似乎也没那么疼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擦完药酒,高长恭再抬头时,看到的就是阎护唇边那抹似有若无的笑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都这样了还能笑出来?”高长恭不解,看样子应该是不疼了,不然怎么会笑。

        阎护但笑不语,抬手做了一个勾手指的动作。

        搞的还挺神秘。高长恭更加好奇了,躬起身把耳朵凑了上去。

        担心压到阎护导致他伤口再次复发,高长恭手臂撑在他的两侧,只听对方在他耳边哈出一口热气:“你那么担心我,我不过是发自肺腑的开心罢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平日里阎护就没少调侃过他,嘴上功夫十分了得,这点高长恭算是受教颇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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