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后一连几日,高长恭再也没来找阎护。阎护也很安分,老老实实躺在床上养伤,仿佛其余的事都与他无关。

        经过这几日的好生调养,他的身子开始渐渐好转,伤口都结了疤,吃的东西也比之前要多,下床走路已经没什么问题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天阎护用完午膳,闲来无事便一个人在王府里溜达。

        前些日子养病,整日整夜待在屋子里,他人都快憋坏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兰陵王府真是个奇葩。在阎护的认知里,别说像高长恭这样的皇亲国戚,就是一个五品以上的官员,家中恐怕都没有这般清净。

        所谓清净,就是院子里鲜少有来回走动的下人,这一路走来,他甚至连个丫鬟嬷嬷都没见到。

        路旁没有下人打扰,阎护也乐得清闲,欣赏着王府的风景,不知不觉竟到了高长恭的书房。

        书房是主人家的私密地方,一般都有专人看守。没有主人同意,外来人是进不去的,这个他很清楚。

        果然,还没靠近书房的门,阎护就被人拦了下来。他也不恼,刚要好声好气跟人打个商量,就听到屋内传出话来:“怎么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这个难得的机会阎护怎能错过,直接在门外隔空喊话:“阎某有要事跟王爷商议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屋内的人似乎是愣了,半天没给回话。被晾在门外的阎护也不急,就站在那里等着,挺拔的身躯自成一道风景,引的看守的侍卫忍不住往他这边频频侧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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