倒不是欣赏对方的容貌,而是觉得这人似乎又点不识抬举。

        在他们看来,王爷现在没回话,八成是不想见这人。怎的男人还不识趣,主动告退走人,偏要站在这里,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自信确定高长恭一定会见他。

        可阎护就一脸自信地站在那里,一点没有要离开的意思,颇有种不见到人誓不罢休的样子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进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阎护勾了勾嘴角,没再理会一旁目瞪口呆的侍卫,推开门走了进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屋内不只高长恭一人,他的贴身大侍卫高衡也在,俩人离得很近,像是在商议什么事。

        阎护一点没有打断别人的自觉,慢悠悠道:“可是我打扰了王爷?”

        既然知道了又何须多问,高长恭嘴角动了两下,到底是给了他面子,没说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 此时阎护虽大病初愈,皮肤却还泛着病态的苍白,这人又穿着纯白的亵衣,脑后不似寻常一样戴着发冠,而是系了条丝带绑在发间。

        本是再随意不过的打扮,到了阎护身上,反而多了种难以言说的诱惑。

        无意中用余光瞥了眼下方的那人,高长恭脑中突突作响,忽的想到前几日在阎护房内发生的事,后背一热,连带着脸上的表情都十分的不自然。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