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说了,还有最重要的一点,他是担心贺兰卿的死会让鹿鹿难过。鹿鹿对贺兰卿没有阎护亲近,却也是喜欢的,而今贺兰卿出事,要是让鹿鹿知道了,不知道会对小孩子造成什么样的打击。

        可阎护不晓得这些,他只知道,高长恭似乎很担心那个贺兰卿。就连贺滔做了那样的事,高长恭都可以为那个人的女儿忧虑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样想着,阎护感觉心里愈发喘不过气,像是有一团棉花堵住了心口,上不去下不来,沉闷得发慌。

        往后一连多日,阎护都谢绝跟高长恭说话。高长恭不明就里,对方在气什么,他没打算去管,如此也乐得清闲。

        彼时,阎护坐在石凳上,陪着鹿鹿喂兔子。眼里看着是小崽子和兔子,思绪早就飞到九霄云外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好多天都没见到高长恭了,那人好像也不在意,该吃吃该喝喝,生活过得好不滋润。

        同住一个屋檐下,因为一个贺兰卿,高长恭这是打算跟他老死不相往来吗?可真有他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父亲,你是不是在想爹爹呀。”瞧见阎护在一旁愁眉苦脸,鹿鹿也不喂兔子了,蹲在地上天真地问道。

        揉了揉小家伙的脑袋,阎护止不住笑道:“何以见得?”

        心里却想着,连鹿鹿这个三岁奶娃娃都能看出来的事,高长恭怎么就跟个榆木疙瘩一样,不开窍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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