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不及呵斥那人,紧接着他就被迫转了一个圈,阎护那张无限放大的脸就这样似笑非笑地看着他。

        看到是阎护,高长恭也不带手软的,怒斥道:“放开!”

        说罢抬脚要踢上去,却被对方的腿挡了回去。不仅如此,阎护更是得寸进尺,圈住他腰身的胳膊收紧,腰上用力过猛,箍的他直皱眉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放!”阎护语气温柔,却说着不容拒绝的话。没想到高长恭一个男子,腰可以这么细,一条胳膊都圈了大半,弄的他有些心猿意马,“玉公子,这些日子你躲我做甚?”

        再次听到这个称呼,高长恭脸都有点发烫,嘴上却不含糊:“只准你躲我,不准我躲你?阎公子,做人别太过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末了,没好气地提醒一句:“把你的手给我拿开!”

        在这相持不下的节骨眼上,阎护哪里听他的,自顾说道:“之前是我做事欠考虑,你既与我解释清楚,那事我自是没放在心上,怎的去了趟酒楼,你就对我这般冷落,府里众说纷纭,说你这个当家主人讨厌我了才会如此,是这样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这番说辞下来,不知情的人还真以为阎护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,觉得高长恭太不近人情。

        高长恭不上他的套,这人是冒着生命危险救了他,但不代表可以为所欲为。阎护不提酒楼还好,提起来他就感到不自然,像被人窥探了心思一样。

        可这事一直这么拖着,只会让他夜不能寐,既然阎护主动提出来了,倒不如趁此机会说清楚为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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