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在我回答你之前,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,”阎护侧身做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架势,高长恭反倒先脸红了,清了清嗓子,“你让鹿鹿喊你父亲,到底是何居心,若你真的喜欢他,觉得跟他投缘,大可以换一种方式,没必要这样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王爷,何必问的这么冠冕堂皇?”

        阎护反问,抬起的眸子似有万般深情,又带了几分不易察觉的幽暗晦涩,手下力气不减,往对方身上施力,俩人严丝合缝般紧紧贴合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让鹿鹿喊我父亲,就是我的私心,”阎护幽幽开口,“那日的情景你也看到了,王爷乃北齐战神,骁勇善战,足智多谋,到了如今这地步,怎能不明白我的意思?”

        他这话说得太有深意,却又极为浅显易懂,就算高长恭装聋作瞎,此刻砰砰直跳的心却出卖了他。

        高长恭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房的,脑中迷迷糊糊,里衣早就被汗水染透,匆匆沐浴过后,连晚膳都没传就睡下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前来送膳的荣伯见状,只得摇着头命侍从端走。虽不知自家王爷发生了什么,但高长恭饮食一贯规律,怎的今日却困倦成这样,连饭都没吃就睡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从侍从嘴里打听到,高长恭下午见了借住在府内的阎公子,回来后就这样了,脸颊红润似火,像发了春又丢了魂的猫儿一样。

        既如此,荣伯心下了然,不方便跟侍从多说什么,思量再三,还是挑着灯笼迈入漆黑的夜。

        彼时阎护正坐在灯下看书,见到这位兰陵王府的总管家,客客气气斟茶倒水把人迎了进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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