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乱情迷间,他想着,嘴唇肯定要肿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过还没完,当阎护腾出一只手拉扯身上的衣物时,高长恭开始奋力抵抗,伸手握住对方的手腕,做着最后的挣扎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乖一点……”阎护喘着粗气,说话都带着浓重的尾音,方才高长恭已经点头,那便是默许了一切,这时候要喊停,那可由不得他。

        半拉半扯间,阎护再次覆上他的唇,各种花样技巧,高长恭哪里经过这种事,被对方弄的溃不成军,眼看就要出事,结果外面传来阵阵敲门声,让高长恭重新燃起了希望:“外面有人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管他。”阎护直接甩出这么一句,差点让高长恭傻眼,恨不得一棒子敲醒这人。

        好在对方并没有进行下一步动作,只听门外传来鹿鹿的叫喊声:“爹爹,爹爹——”

        是鹿鹿,这个认知让高长恭瞬间清醒,脚上一个用力把身上作乱的人踹了下去。

        阎护正顾着自己舒坦,不曾想对方会突然来这么一招,就这样圆润地下了床。即便门外的人是鹿鹿,可男人在这种事上被打扰,总归是有点恼火,靠在榻边看着高长恭整理衣物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快点穿好,等会鹿鹿进来了。”见他动也不动,高长恭皱眉推了他一把。

        刚说完,鹿鹿就进来了。入眼就是他父亲和爹爹一人坐床一人撂地的一幕,小孩子好奇心重,多嘴问了句:“父亲爹爹,你们在干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阎护的火气来得快去得也快,很自然地接过话,找了个理由搪塞过去,鹿鹿听地频频点头,反正父亲说的都是对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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