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鹿鹿,你爹爹现在需要休息,父亲陪你去玩好不好。”阎护要是再不把鹿鹿支开,他家小王爷怕是更要无地自容了。心中暗自啧啧两声,都一个已过弱冠之年的男人了,还是纯得要命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过,他很喜欢。

        临走前不忘压低嗓门嘀咕一声:“王爷,下次可就没这么幸运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高长恭被他撩拨地耳朵通红,捂上被子装睡,早知道他就不招惹这人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不是自作自受么。

        宇文邕潜伏在兰陵王府的事终究还是不了了之,这是高长恭精心思忖后的决定。

        一来,邙山一战后,北齐虽大获全胜,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,到底还是伤了元气,需要一些日子休整,若此刻再打起来,说不定会两败俱伤,倒让周边的其他小国坐收渔利。

        再者说,那宇文邕毕竟没祸害他王府中人,至少让鹿鹿还挺满意的。既如此,那便随他去吧,那日宇文邕劫持他并趁机逃走,也算是抵了先前的一切。

        且不说以后会不会见,即使可能会再见,那也是实打实的敌人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荣伯听后叹了口气:“王爷心怀善念,既然不欲禀告圣上,那老奴也就不瞎操心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主子都不追究的事,他也没啥好说的,只盼着日后不会因为此事落得个无妄之灾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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