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离谱的是,那花竹居然教唆着高长恭去学做小吃。

        起初他还不信,指不定是传话的人中途传岔了。高长恭好歹也是个王爷,怎会去做这种连大户人家的小姐都不会去做的事。

        直到鹿鹿屁颠屁颠跑过来跟他说:“父亲,漂亮哥哥做的东西太好吃了,爹爹说以后学会了要做给我吃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漂亮哥哥?阎护意识到事情似乎没那么简单了,上次就是花竹来府里做什么豆腐脑,鹿鹿嘴里的“漂亮哥哥”,估计就是这人没跑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傍晚时分,高长恭刚走到院门口,外面站着的侍从就禀报说阎公子在里面。待他进去后,阎护一人坐在贵妃椅上,端着茶杯慢慢啜着,好不自在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怎么来了?”阎护真是越来越肆无忌惮了,这好歹也是主人家的卧房,怎么说来就来。

        高长恭忙了一天,也无暇跟他扯闲话:“有什么事就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言外之意,没事就圆润地走开,要让他亲自赶人,那可就不好看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对方一听,不乐意了,放下茶杯,语气都变得不对劲:“王爷府里要是真缺请厨子的钱,可以跟我说,阎某虽说没什么过人之处,这点闲碎银子还是有的,反正我一个人也花不完,正好这段时日住在王爷府上,白吃白喝总归是过意不去,也算还了这份恩情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对方这番阴阳怪气看在高长恭眼中,不痛不痒的,他丝毫不受影响,却道:“那就多谢阎公子好意了,本王也想说,府中最不缺的就是银子,也不缺做饭的厨子,别说一个,就是再多百余个闲人,也能养的起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一番话拐着弯把阎护骂了一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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