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人家愣是没受什么影响,装作没听到高长恭说他是“闲人”,继续掰扯:“那既然这样,那个花竹是怎么回事?府中不缺银两,又不缺厨子,至于让一个外人天天往府里跑?”
他说这话时,丝毫没意识到自己也是个“外人”,不过是仗着之前帮高长恭挡箭后伤了身子,暂住在王府罢了。如今伤势已经痊愈,早就没理由再住下去了。
可高长恭没赶人,他当然不会主动走,此时还俨然一副主人的姿态,对高长恭往府里带人之事指手画脚。
“什么怎么回事?”高长恭只觉他问的莫名其妙,一个大男人怎么管这么多事,“花竹不过是请来教我做吃食的客人,皇祖母生辰将近,本王不过想给她老人家一个惊喜,仅此而已。”
“此话当真?”很快理清这事的原委,阎护不禁坐直了身子,象征性地问了一句。
高长恭懒得理他,只留给对方一个后脑勺:“爱信不信,本王乏了,你且退下吧。”
已经明晃晃地被下了逐客令,阎护却像没听到一样。虽说这理由足够充分,也确实能说服他,可白天他悄悄去了一趟膳房,那花竹离高长恭那么近,时不时还往他家王爷身上瞟。
那小眼神里就差写着“爱慕”俩字了。
高长恭可以没察觉,他却没办法选择性眼瞎。反正他现在瞧那个花竹,怎么看怎么碍眼。
他家王爷,还真是不让人省心呢。
高长恭在膳房呆了许久,忙到连水都没功夫喝,现在只觉口渴得要命,一口气把桌上茶水壶中的水全喝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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