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真是不以为耻反以为荣,高长恭都快被他气笑了,天下厚颜无耻的人他见过,可就没一个像阎护这样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最后,此事以阎护一个月不准踏入他的卧房为告终。

        高长恭嘴上骂着阎护,其实他心里对那事并无太多抵触。阎护之前对他做的种种,他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。

        世人都道,锦上添花的多,雪中送炭的少,阎护不惜以命替他挡箭,许是在那时,高长恭就意识到,这人于他而言,早就不是一般的朋友那么简单。

        可能一个人在这世上,终究是寂寞了些。如有可能,他也想再近一步。

        昨晚阎护给他喝的只不过是寻常助睡的药,跟那种迷药自是不一样。只是阎护似乎怕他中途醒来,剂量放多了些,才让他浑身发软使不上力气,最后沉沉睡了过去,后面发生的事,就一概不知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高长恭虽说禁欲已久,可他毕竟是个男人,自从发觉自己对阎护的心意后,便私下里悄悄寻了些书来看。

        书中对龙阳之事写的并不详尽,但男人对于这等事,向来都有点无师自通在里面。据说受用的那方,那处会如撕裂般疼痛,身子也会发软无力。

        可他自从醒来后,身子并无半分不适,唯一不适的地方就是脖子下方的锁骨处,像狗啃似的凭空多出来两个牙印。

        不用想都知道谁干的。阎护那人,当真是无耻之极。

        难不成……昨晚受用的是阎护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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