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念头一旦有了,就很难打消,毕竟大家都是男人,还是有功夫在身的男人,在床笫上屈居人下这种事总会觉得丢了面子。在这方面,高长恭自然也是要面子的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个想法仿佛打开了他脑中某个机关,今日在膳房被花竹提点了好几次,水放多了,火候欠佳。对方似乎也看出他有心事,浅笑着问了句:“看王爷今儿兴致不错,可是遇到了什么开心事?”

        高长恭脑中盘算着那事,嘴角忍不住上扬,但他绝不会告诉对方他在想什么,随口找个了理由搪塞过去。

        花竹自知不便多问,顺着他的话附和两句,下一秒他的笑容便凝固了。如今已经入夏,膳房又偏热,高长恭额头出了层薄薄的汗,便把胸口的衣衫略微拉开了些。

        就这样,那两个还未退消的牙印在衣衫的边缘若隐若现,花竹所站的位置,刚好可以把这一幕尽收眼底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的脸色当即就变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几日他出入王府,从中也探听了不少事。据说,兰陵王尚未娶亲,还有鹿鹿的生母身份不明。

        可高长恭毕竟是一正常男子,没娶亲不代表没有侍妾通房丫头,花竹这般想着,嘴唇已然抿成一条线。

        太后的生辰临近,邺城那边也传来消息,说太后想念皇孙,希望兰陵王回宫小聚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也没什么大不了,高长恭只是在封地休养,又不是彻底不问世事了,太后的生辰他本就是下足了功夫,又亲自学做了些封地的美食小吃,可不就为了让自家祖母高兴一下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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