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教出来的学生,哪怕那人是太子,却对他说出这等话,过河拆桥不过如此。

        另一边坐着的耶律光一掌拍到桌上,冷哼一声:“对待自己的老师尚且可以说出这样的话,我真是担心还有什么是他做不来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高长恭静静听着,他心知高纬独横专政,但上一世也是在继位后才显露出来,这一世怎的有点不一样了,还是太子时就这般乖戾。

        既然如此,他就更不能插手此事了。段韶和耶律光毕竟是北齐的股肱之臣,没了他,想必高纬也没理由再去为难他们。

        再者,他既已从朝堂上撤离出来,便不会再轻易踏入这漩涡中。不管于他,还是对别人,这个决定都是再好不过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太子年幼,还需多加磨练,毕竟是皇上立下的一国储君,总不会太差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俩人见高长恭软硬不吃,死活不肯回来,才知他心意已决,当真是要不问朝事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既如此,他们只好暂时作罢,高长恭虽与他们私下交情很好,但身份地位摆在那儿,他们一时半会也左右不了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 隔壁不远处的另一间包厢,身着便装的高纬看着对面坐着的人,半晌后亲自给对方斟了茶水,递了过去:“北周的大冢宰,今日一见,果真名不虚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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