阎护走进内室,发现高长恭已经穿好衣物,不由得调笑:“马上半夜三更了,王爷穿成这般做甚,难不成我来的不是时候,等会你还有约?”

        此时他面上虽笑着,心里早就汹涌澎湃,若高长恭敢说一个“是”,他就直接把人扑倒完事。

        高长恭没接话,就那样坐在榻上,目光微微抬起,难得把阎护从头到脚仔仔细细看了一遍。

        人还是那个人,面容还是那般俊朗,连说话的语调都带着似曾相识的调侃,甚至摇扇子的动作都没变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日你不辞而别,鹿鹿很伤心,今日我刚回来,他一直在闹着找父亲,还问我不管以后发生什么,父亲也都在么。”高长恭突然没头没尾地说了这么一段。

        原来是因为这事,阎护似乎明白小王爷为何绷着脸了,解释道:“说来也巧,那日你走后,我便收到家中传来的消息,说有急事需要我回去处理,你也知道,我来这里也有小半年了,中途一直没着家,这不家中突然有事,我只能瞒着鹿鹿先行一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次是我不对,瞒着你和鹿鹿悄悄走了,以后有任何事我都会提前跟你报备,这样可好?”阎护笑嘻嘻跟高长恭打着商量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任何事?”高长恭跟着问了一遍。

        生怕他不信,阎护再次保证:“就算你不相信我说的话,也得相信鹿鹿认父亲的眼光,我说到做到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好一个说到做到,高长恭还是没接话。

        瞧着对方那还没解气的样子,阎护索性直接拉下脸皮求饶:“王爷,小的都知错了,您就大人有大量,饶了我这一次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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