蒋寻恪沉默地拢了拢睡衣散开的领口，坐在桌上握着小勺慢慢喝起了皮蛋瘦肉粥。
真是奇怪，平常他更愿意喝甜一些的南瓜粥，现在倒是觉得咸粥更让人有食欲。
但即使有食欲，也只是相对而言，就着小菜只喝了半碗，蒋寻恪便喝不下去了。
喉咙还是很难受，但至少胃温暖了一些，也不像之前那样头昏脑涨了。
见他不再继续，魏序自然地收拾碗筷，又给蒋寻恪倒上温水。
蒋寻恪就在一旁坐着，百思不得其解。
想不通便不想了，病人总该有些当小孩的特权。他吃完药，在魏序小心翼翼的护送下重新上了床，将自己再次裹紧被子中。
睡意慢慢地重新向大脑侵袭，蒋寻恪说：“你回去吧，谢谢。”
魏序没有立刻答应，又浸了一遍毛巾，拧干，搭在蒋寻恪的床边，这才说道：“那我走了，学长好好休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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