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做什么。”於忱枳吃到一半,不明地问。

        A-19哑着嗓子说:“……有场赛换到三点了。”说着,他调出一份资料,记录着他今天所有的比赛。

        於忱枳嘴里刚塞了筷子土豆丝,把资料移到自己的光脑上,就像是邻家弟弟的居家模样。

        A-19不知道怎么形容,只是觉得平日一丝不苟的於医生变得亲近几分。

        於忱枳扫一眼,再塞了口饭,抽纸擦擦唇角,然后站起来带上乳胶材质的手套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行,你躺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A-19躺在工作台上,熟溜地抬起右肢,拧开金属块之间的固定器,比以前顺了不少的导线被分开。

        因为是检查的缘故,并没有检查多久,於忱枳熟轻熟路地把线散开探入右肢中心核。

        看见有些轻微损坏就又拿工具打磨。

        於忱枳突然想,要A-19真是个人,那现在是不是就是在他骨头上磨刀。

        於忱枳被自己逗笑了,觉得要是真这样,场面还挺离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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