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一个固定器阖上,於忱枳直起腰,摘下手套。
“可以了,四天后再来。”
有些累,於忱枳懒洋洋地趴在躺椅上。
结束后A-19恍惚了一阵,右肢的钝痛慢慢缓和,他眉头一皱,问道:“不是三天吗。”
於忱枳再打开饭盒,继续吃这顿来晚了的午餐,“你恢复的很好,以后不需要三天两头进机械室了。”
“……”A-19心中窜过一丝懊恼。
“嗯,谢谢於医生。”
A-19刚站起来就闻到了之前的那股香味,让他口中的机油不停的分泌。
察觉到A-19的迟钝滞缓,於忱枳不动声色地寻着他的视线看见自己筷子里夹的炒土豆丝。
於忱枳心一跳,那些千丝万缕的不经意凝成一条莫名的认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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