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需要经过特殊的包扎处理。

        上过药之后,宋菲菲给俞徽后颈腺体处缠上了纱布。

        纱布虽然透气,也只有三指来宽,但是缠了好几层,就像绕在俞徽颈子上的白绫,令人窒息。

        俞徽对痛感早有预料。

        但是脖子上的纱布挤压着伤口,在这样的窒息感下,他依旧不可避免地呼吸急促、心跳加速,于是,他只能垂着头,任凭血液在血管里倒流,闷出一脸的汗……

        &771222号药剂有多厉害自不必说,作为医生,宋菲菲听过无数注射者的哀嚎,但像俞徽这样默默挨下,一声不吭的,她几乎是第一次见到。

        宋菲菲看着俞徽越来越糟糕的脸色,就当她以为俞徽要撑不下去时,没想到俞徽只是问了一句自己有没有发烧。

        发烧的确是不良反应之一,宋菲菲赶紧伸出手,在他头上探了一下,额头的温度一切正常,她松了一口气:

        “没发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闻言,她看到beta苍白的脸上浮起淡淡的笑容,仿佛不管受多少苦都是值得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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